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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howing posts from 2019

原本的最優秀

原本,沒有人想要討厭你們,更遑論恨。 原本,「亞洲最優秀」的美名,不只是你們的驕傲,也是我們的驕傲。 誰不想,你們是亞洲最優秀的呢? 然而,你們曾否聽到 612 那位少女的悲痛? 她在得到不反對通知書的地點,她在聆聽台上一番講話,她因此而成為被你們圍攻的其中一個對象,與其他人一同在忠信大廈外,首次嘗到死亡的威脅。 她一邊哭,一邊悲痛地說,明明是有不反對通知書。 你們讓我們的年輕人(當然也有成人),經歷著不犯法卻被攻擊和拘捕的滋味。 少女哭著說她所面對的,跟她從小到大一直被教導的,全不一樣。你們知道嗎,無論是對她、對我們,這一種根深柢固的認知遭破壞,本身就是心靈創傷。 尤其對年輕人,他們在成長中所漸漸建立的世界觀,一下子給瞬間摧毀了,這傷害可不輕。 在那個時期,我們還會試著易地而處,如果有你們的人嘗試說出你們的感受,這類文章我一定會看。 但你們知道,你們第一次闖入新城市廣場,是意味著甚麼嗎? 這個行動,意味著你們不介意影響無辜市民。 你們的職業,天然就跟消防和醫護不同。醫護救病人,消防從火場中救人,他們的工作 100% 都是拯救。而你們,你們的工作天然便包含著會對別人攻擊,會傷害別人的身體,而且有時也有需要兇惡一點。但你們配備武力裝備,是有一個重要原因的,那就是保障普羅大眾的生命和財產,一切無辜市民都是你們應當保護的對象。 請恕我們自小被電視電影荼毒,以為你們如要在公眾場合中工作,首要的考慮是大眾安全,而且也不要引起恐慌,是在這前題上去捉你們要捉的人。 你們第一次闖入新城市廣場,我們還有看到你們有人幫忙帶走受驚的孩子。然而,在那之後,直到今天的數個月間,你們救人的身影,有出現過嗎?如果你們的武裝,如果你們的警惡懲奸,其最主要目的是為了香港市民的生命和財產得到保障,那為何我們再沒有看到你們保護老弱婦孺的身影?為何你們不介意催淚彈影響了民居,而民居中是可以有老人、幼童和嬰兒? 你們有哪一發開出的槍,是為了保護市民的生命? 如果你們要的是拘捕,而不是殺害,那麼在科大周同學事件中,為甚麼在他身邊,只有醫護和消防,為甚麼你們連為醫護開路和引路,都沒有做? 一件事又一件事,一點又一滴,看在大家的眼裡,你們是漸漸越過了大家的底線。 我想,最簡單的,是你們仍然在我們的社

請不要讓我們的良知逃亡

為何只有孩童,才會敢於說出國王根本沒有穿衣服,而其他成人們,卻在讚賞國王的新衣很漂亮?(相信你也知道《國王的新衣》這故事吧?) 可以直接說出事實的孩子,如何變成瞞著自己良心的大人? 當一對情侶,路過而扶起受傷的少女,因而被控暴動罪,之後路過的人,還敢不敢上前扶起受傷的人? 當特意跑到示威現場做人道救援的醫護,被控暴動罪,之後要做人道救援,是否需要更大的勇氣? 當清潔工不忍年輕人被打被捕,向警方張開雙手(我不知道是否就是伸張兩手下跪的那位),而被控阻差辦公、且需遵守宵禁令,之後我們看到於心不忍的事情時,我們會如何選擇? 當專程前往現場去協助市民時自己也被打(如柳俊江先生)、當散步的爸爸被無故打頭至流血、當按指定日期和時間去買書的少女被捕被控、當有人因為買了 laser pointer 而被控藏有攻擊性武器及搜查家居……,之後的我們,會如何呢? 孩子仍會相信,沒有做壞事,便可以挺 起胸膛嗎?孩子想要講真說話時,敢於面對人前嗎?如果孩子發現世界沒有公平(也許你會說根本就不會有),我所做的事與我所承受的事很不相符,那麼他們仍會心存良善嗎?這一切的答案,可以很正面,也可以很負面,在乎我們有多捉緊我們的心。 魯迅說: 「勇者憤怒,抽刃向更強者;怯者憤怒,卻抽刃向更弱者。不可救藥的民族中,一定有許多英雄,專向孩子們瞪眼。這些孱頭們! 」 而更可悲的一句緊接在後:「孩子們在瞪眼中長大了,又向別的孩子們瞪眼,並且想:他們一生都過在憤怒中。因為憤怒只是如此,所以他們要憤怒一生, —— 而且還要憤怒二世,三世,四世,以至末世。」 我不知道是不是會如此,我只希望,無論面對多少的不公,我們誰都不要讓良知逃亡。

亂中有序、序中有亂

我是個「過份集中」的人,思想集中、焦點集中,不太能一眼關七,也不太能同時處理很多事或很多資訊。舉個例子吧,當我在玩手機時,即使是一些低智遊戲,我也會聽不到你說甚麼話;當我在想東西時,你要揮手很久,我才能察覺你正跟我打招呼。 然而,即使你不像我「過份集中」,你會否也試過一下子面對太多事情,而心底有點徬徨,有點不知所措?你已經找到面對這情況的秘訣了嗎? 是不是,要叫自己不要慌,靜一靜下來,再深深吸一大口氣呢? 我畫這一幅鯨鯊時,真的叫自己停一停,因為鯨鯊身上的點點,與那一群小黃魚,都令我霎時不懂處理。 鯨鯊全身都是點點,我要怎麼畫呢?亂點嗎?先點哪兒呢?叫自己停一停之後,靜靜看清楚鯨鯊身上的斑點,才發現原來可以像庖丁一樣去解牛。一切都是有紋路的,看清楚了,找到亂中之序了,就知道怎麼畫。 小黃魚呢?基本上你會看到是一群清清楚楚有同一方向的魚,但仔細觀察過後,就知道原來黃魚們並不那麼一致。整個大方向是向左游的,但有些魚在向右游,有些向上,有些向下。當知道了小黃魚的序中之亂,你就不會畫得死板,不會畫得過於平均,而失去其自然之感。 我說這些做甚麼呢?我想說的是,當我們看見、找到亂中的序,就能夠有把握,就不會再慌亂。當我們容許序中之亂,也許,你會發現更多的美?

難得的良師

當我是老師的時候,我會視學生為我的朋友,不管學生的年紀有多大,或有多小。而當我作為學生,也同樣有老師說他是我的朋友。 說是朋友,不如說是在人生中難得一遇的好老師,值得我敬重一生。 林建兒先生曾是我的聲樂科老師,而他自己是作曲家及指揮,我好喜歡聽他所寫的歌,我結婚時也選用他的歌給詩班獻唱,甚至有一首歌是我寫詞、他作曲。 當他知道我踏上繪畫之路時,老師一直在支持並鼓勵著我。後來,也因為我重拾了揚琴彈奏的學習,至今考獲九級了,老師又建議並鼓勵我如何更上一層樓。 在我的心中,他由始至終都是我的老師,我實在不敢以朋友相稱。然而,我體會得到,老師從來都不會高高在上地看待你,你會感受到他的尊重,而不會感到他想要你的尊重。 再次感謝林建兒先生在我的書中寫序(他為此而細閱了我的書兩次),更感謝他一直以來的鼓勵! 送上一首老師寫的歌: